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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下午在楼下看报纸的时候，时常看到招娣一会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一会还会用可怜的眼神打量自己。
不时还会摇头感慨。
明显就是一副你快来问我的表情。
安静不动如山，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值得王招娣用这种眼神看自己。
而且自己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，王招娣也藏不住话。
王招娣看自己围着安静转了好一会，安静还没反应。
终于按耐不住，凑了过来。
“还看报纸呢，弟妹。”
王招娣一张嘴，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安静捂着口鼻往后躲，“你都不刷牙吗？”
王招娣一怔，不自然道：“我天天刷牙。”
一开始她确实不刷牙，宋家发现后给她买了牙膏牙刷。
她藏着只偶尔用，准备攒着寄给娘家。
安静皱着眉头，“你肯定没好好刷牙，口臭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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